昨晚在睡前為自己許下諾言,每天早上六時三十分前要出家門做晨運,因我太嫩了。注意,是緩跑,並不是和婆婆伯伯耍太極或社交舞,當然,讀書日子不用。
今早五時四十五分鐘已睡醒了,想起床,又太冷,天使與惡魔口舌了一會,終究,還是純潔的天使戰勝,一下子揭開整張綿被,然後又縮回被窩裡,牙齒之間不斷磨擦、打冷,心想:「惡魔,給多你一次機會,上吧。」,良久,還是乖乖的竄出被窩,我要為我的諾言作出負責。走出進廳,已感到涼風陣陣,不然一顫,冷、痛、僵,立即做一些稍微劇烈的運動,做完後,身體已回暖得多,穿起件舊外套,步出家門,開始和狂風戰鬥。
落到樓下,以緩跑方式前往該球場,跑了五分鐘,已經喘噓噓的,緩行了一會,又再緩跑,不久,終於在煙霧瀰漫的前方看見了目的地。到後看了看環境,球場約一個正規足球場再大一些,晨運者全都是婆婆伯伯,只有我單身一個少年,而且只穿了短衫短褲及一件薄外套,難怪成了他/她們的焦點,感覺怪怪的,不理了。在打算起步時,突然,狂風驟起,把那些砌出來的觀看台也吹倒了,最危險的是有群耍太極的婆婆在觀看台下面,幸然,她們還是腳步靈活,快步走散,有一個婆婆差險壓中腿部,然後就是一遍議論,當她們行和我擦身而過時,隱約聽見:「下次不要在那處做運動了。」,看見她們驚慌的樣子,不知為何腦海閃出一個滑"溪"的問題:「練太極的,為何不用太極八卦掌將它打開呢?反而爭相逃避?跑得這樣快,那練『飛毛腿』會更適合。」,然後笑了,是傻笑。
開跑的時間,剛剛和一個伯伯開跑時間一樣。跑了一個圈,已經力不從心,停下來,反觀那個伯伯仍然輕鬆的跑,我不服,隨即追趕上去,超越了他,不過三十秒後又再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吸氣呼氣,然後又被他趕過了,休息一會我又再上前追趕,如是者,一次、兩次、三次,最終因體力不支倒下來,那個伯伯卻依然瞼無難色的跑,我跑了五個圈,他已七個圈了,估不到堂堂一位少年竟輸給一個老伯,唉......羞矣,再無面目見自己,拔腳踏上回家路途。
腳痛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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