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有一位故友到學校來探我,雖然只能說是「順便」,但亦是高興的事。
上次見她其實是不久前的事,但匆匆一聚實沒有多少機會詳談。這次雖然時間也不長,卻覺得了解她的近況多了一點。她多少是改
變了,那不只是外表的改變,還是一點「內在」的改變—該說她變得爽朗了,不再是從前那個為我熟悉的,深愛的,嫻靜的她。這
種改變該是好的,卻總覺得她又離我遠了。從大家身上,我似乎總看見自以為不變的自已。她是爽朗了,大概也樂觀了,但她亦有
她的不安和擔憂,我恨自已是泥菩薩過江,不能擠出美麗的台詞去鼓勵她。
他鄉遇故知原來會勾起鄉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