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和欣在蜂開始前剛好趕到他的攤位。
所謂的攤位,其實只是海旁其中一處地面,放了一張椅子,一張連桌布的桌子,在他們到達前,已有數人圍著那兒。
或許是蜂的衣著比較突出了,在夏天時,他只會穿著白色恤衫,捲起袖口。而現在的冬天,他不僅穿起白色的恤衫,外面還有一件魔術師的燕尾服,加上西褲和皮鞋,已經夠代表性和搶眼。
在他稍長的直髮下配上長方形鏡片的太陽眼鏡,沒有笑容的臉流露出很冷酷的感覺。
他的魔術從沒有任合東西的手上,剎時拉出一支魔術棒開始。
從一副撲克褲,一條條的的絲帶,若隱若現的魔術都發揮得淋漓盡致,觀眾一開始看,便直至完結才離去。
觀眾從數人便一直增加至三十多人,或許是假期吧。那是王子和欣的第三天,也就是十二月二十八日。
在蜂的表演途中,欣曾經問過王子一個問題。
「為什麼都是絲帶、撲克牌…那麼有沒有白鴿、飛散的紙碎那些東西呢?」欣問王子。
王子搖搖頭,「白鴿成本太高了,紙碎也是飛散了便沒有,加上這麼多的紙碎只是在公眾地方胡亂棄置垃圾。」
欣沒有回話,因為她也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。
蜂在一直表演時都沒有什麼笑容,也沒有說話,只是一直集中在眾人之中表演魔術。
欣待了一會,又再次發問。
「他有拿過什麼獎項嗎?好棒喔!」,欣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神樣的魔術,也不能怪她這麼興奮吧。
「在外行人中,魔術都是十分神奇;但在內行人中,他們都知道那是掩眼法。」
「那他究竟有沒有拿過獎了?」
王子說話有時便是很「玄」,兜了一個圈子也沒有回答問題。「嗯,他是魔術比賽冠軍,本可以到外國學習更高深的魔術,又不用自己花金錢,但因為他放不下母親,所以便留在這裡。」
「原來是這樣…真可惜。」
「或許蜂的人生的確是比別人難走,只是再難走的路也要走下去。妳不要看他現在這個樣子,他是很開朗的,而且還會有很多話說。」
「現在怎看也看不出喔。」
「因為現在的是工作時候。」
王子跟欣看了一次之後,王子便約了蜂在八時後一起吃飯,接著他和欣便到處逛逛,一直等待八時的到來。
「我一直叫他用個較生動的方法來表演魔術,定會更好。」王子在到處逛的時候說。
「他現在不夠生動嗎?」
「他沒有說話,沒有笑容,我跟他說過了,他說這是認真時必需的事情。」
「那現在的魔術也不是要與觀眾有多點交流嗎?」
「那妳呢?要結識更多的朋友便必需友善,為什麼你還是經常擺出高傲的態度呢?」
「…」
「不要太執著於保護自己了,我知道妳根本不是那樣的人,妳也可以很受歡迎,很討人喜歡的。」
「你帶我來這兒便是跟我說這樣事情嗎?」
王子點點頭。
「那麼你呢?你也跟我說很多謊言,跟我說一月生日,跟我說七月生日,也跟我說六月生日,那個才是真的呢?那你也是為了什麼嗎?」欣說。
待續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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