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星空，沒有繁華的星光點綴，多起了陰暗的冷若冰霜。我的思緒像只受凍的小鳥，剛張開了翅膀，就再也沒有了飛翔的勇氣，於是，墮落開始傾巢而出。
我本快樂得像那田野裏的奔跑香港旅游攻略的浪麥，每一次的擁抱都附和著清風的和絃，娓娓動聽。
直到有一天割麥人拿起了鐮刀，我就鮮血淋淋。風吹過來的時候問我痛不痛，我才知道連說痛的力氣都不知道從哪里挖掘。馬路邊想起了收割機發出的轟鳴，我低著頭，細細尋找著藏身之所。
一只快樂的百靈鳥唱起了歌。她終於捨得為我奧數課程歌唱，可是我知道命不久矣。我聽不懂她唱的歌，或許是憂悵。空曠的田野裏漂浮著百靈鳥的呼吸，隨著風放逐在我的耳旁。
我聽著聽著就哭了。百靈鳥唱完歌就走了，我的世界又回到了馬達的轟鳴和鐮刀的收割聲中。
我是那棵沒有宿命的麥子，從發芽的時刻開始就沒了選擇的權力。時光幼兒數學再走，我也在日復一日地盡情的渴望，總盼望著有一天百靈鳥的親徠。可是風餐露宿，日復一日，葉子枯黃，都不知道何時才是渴望的終期。
生命的終結從被裝進套子裏開始，沒有了風吹過的痕跡，也尋不見百靈鳥的身影，我的日子開始沒了期盼和等待。望著自己乾癟的身軀，我都不知道從哪來的淚水劃過我的臉龐。
永久沒有釋放的憤怒促使著我開始遠行。我像風一樣翻山越嶺，追隨著百靈鳥歌聲裏的足跡，學會滿足，忘乎所以。我做了同行裏的背包客，以征服大山大河為榮。
夜，本來就少了點親和，有多少人在這時偷偷流了淚。
……
可是我想繼續做麥田裏的守望者，守望春暖花開，百靈鳥飛來的季節。
我本是一棵麥子。
在麥田的懷抱裏安然入睡。
|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