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年,母親對我的愛,儲藏在我的心裡,成為我今天在陌生的城市顛沛流離之中聊以自慰的心靈湯藥。
閑雲潭影日悠悠,物換星移幾度秋。驀然回首,多少青春年華如落英般散落一地,多少纖塵往事宛若煙雨揚灑在我腦海的最深處。這些年裡,我風一般的足跡沒有在漂泊不定的都市中留下任何痕跡,只有那無情的歲月在逐漸吞噬著我曾經純真的夢想。
今天,趴在西大圖書館六樓的欄杆上,我又看到了在校園外面馳騁而過的火車,一節節車箱蠕動著向遠方呼嘯而去,留下身後那一條望不見盡頭的鐵路,猶如時光,繁囂過後留下的是一片孤寂。一陣輕風撫來,西大裡的空氣清新可人,把我的思緒從那鐵路上輕輕拉了回來,我憑欄俯瞰福慧圖書館門前的廣場,一位老母親帶著兩個小孩子在廣場上玩耍,手裡還拿著大包小包的小孩用品。看著她,我便想起了我的母親。多少年了,我離開母親在陌生的都市里一個人生活,一個人學習,一個人工作。這些年裡,挫折風乾我一個個理想,信念又給我注入一份份活力,這份信念就是母親對我的愛,母親盼子成龍的愛。我仰望天上雲展雲舒時,母親的身影又在我的心靈裡滌蕩開來。
那些年,在母親身邊生活,是一件多麼享受的事啊!奈何身在福中不知福,離別方知慈母愛。那些年的我不懂得享受母親的愛,但我不能怪自己,畢竟那時還年少無知,許多喜怒哀樂情愛恨都無法理解,這是孩子天生純潔的本性。而今我也不貪心,只要那彌足珍貴的回憶還在,於我而言也算是一種莫大的享受了。
孩提時的我隨父親住在學校裡,是在學校裡長大的孩子,母親則遠在另一個地方工作,只有在週末的時候才會來學校裡與我們相聚。那些日子裡,我天天掰著手指頭盼望著週末的到來,只要一到週末,父親就會摸著我的頭,甜甜地對我說,你母親今天就要回來了。那一刻的我比得到什麼好吃的東西都要興奮,快活得像只林中的小鳥。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我都會偷偷打電話給母親,問她來到什麼地方了,而每次她都會在電話那頭責備我怎麼老是打電話給她,還說我小小年紀比她還囉嗦,但我聽得出她是很開心的。當我知道她來到什麼地方,心裡掂量著她下車的時間與我去到車站的時間差不多以後,我就會偷偷躲過父親的法眼,一溜煙溜出校門,獨自一個人跑在校外車來車往且陌生的道路上。那時的我才讀四年級,老師、父親都跟我講過許多壞人拐賣兒童的例子,但此時我腦子裡所有的恐懼都被我想見到母親的心思給佔據了。去到車站,有時候一連經過幾輛母親應該乘坐的汽車,也見不到母親下車的身影,我便會心急如焚,也不知是擔心母親,還是怪自己在來的路上太趕,與母親擦肩而過也不曾知覺。但是當我看到母親從汽車上下來以後,我就會猛撲過去,幫母親拿著行李,然後責怪她怎麼那麼晚才來到。她見到我一個人在車站等,總會顯現出十分擔心、焦急的眼神,責備我幾句,再讓我把手掌攤開,輕輕地打幾下,叫我以後不許再一個人上街,然後抓起我的手,和我一起回學校。拉著母親的手,我的心裡總是甜甜的,比吃了蜂蜜還甜。
多分睡眠 但是,對不起! またまた 娘の病気 初冬の風物詩「酉の市」 異状はなく 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輪迴在夢裡。難以忘懷 講一講我的浪漫人生故事 有你這份情我足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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