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講究整體邏輯層次,自我規劃牛氣沖天的系統,失敗的核心內容常常是“這不是賭一把嘛”。後者說明男人永遠都有孩子氣。女人會在思索他們某些舉動的過程中死於腦梗。這位司機師傅在我走100米的時間裡,沿著大樓另外一條路暴奔半公里,掐準鐘點,氣喘吁籲衝出來咆哮一句“哇哈”,取得讓我嚇一跳的成績。投入產出如此不成比例,但我估計很多男人會狂笑著點贊。大概這兩點各磨損女人的一半耐心,讓小主們得出“男人不可救藥”的結論。所以我說,最偉大的感情,一定不包括男女之情。我在胸外科一室的走廊寫下這些話。父親躺在病房,上午剛從ICU(重症加強護理病房)搬下來。醫生找我談話,由於腎功能不全,手術死亡率是別人的5到10倍。
雖然朋友事先同我打招呼,醫生一定會說得很嚴重,但這個數字依舊砸得我喘不過氣。當父親從手術室出來,推進ICU,醫生說手術順利,在這件事情中我第二次哭了。第一次是在手術前,我去買東西回來,聽見父親在打電話,打給他以前的單位領導。他說:“如果我這次走了,希望領導能考慮考慮,千萬拜託單位,照顧好我的家人。所以,我說這是最偉大的感情,往往是世間人人都擁有的偉大。至於愛情,你覺得它偉大?它本身放著光芒,但一切犧牲需要條件,養殖陪護小心呵護,前路後路一一計算。沒有與生俱來,沒有無須雕琢,沒有落地成佛。所以,只有最好的愛情,沒有偉大的愛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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