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科的成績都派得七七八八了,預期差的比想像中更差,預期極差的卻又比想像中好。
不知是今次是第一次考試,還是我狀態不好和溫不熟,各科成績都是謹謹合格,中文也沒好得到哪兒。
中史明顯是失手了,雖然合格卻心有不甘,要是下次我一定能做得更好。
英文卻不是太差,五份卷裡有兩份合格,總分38分,差兩分就合格了。
很神奇的,今次英文居然不是我倒數第一,而只是倒數第二。
明天將會舉行一年一度的「德國橋牌大戰」,由於參加者不多,為了順利分組出線,三位星級幹事將會因為填位而下場露兩手。
哼哼~咱們幹事組成的「鐵三角」一出,無與倫比,誰與爭鋒?正好挫挫你們這群黃毛小子的銳氣。
其實「鐵三角」中間有兩隻角是塌掉的....= =咱們會長才可算是個牌詣過得去的人。
勝出者不但可以得到數十元的書券,還可以由本人頒發「德國橋牌之神」的美譽,有效期至二零零八年七月。
無論誰問鼎冠軍之位,相信明天勢必會有一番龍爭虎鬥。
而今天我和心人數完牌放回教員室後,有一位教學助理來者不善的叫著我們。他說:「你們兩個剛是不是進了教員室?」
「是呀,是林老師吩咐我們把牌放回教員室的櫃上,因為她說倘若她不在,我們可自行入內放好。」明明次次都是這樣。
「但老師不在,你們應叫另外的老師幫你們放。」放橋牌的角落毫不起眼,你能放到才怪。
他好像說得欲罷不能,又道:「你們這樣我很有可能懷疑你們偷看考試卷,這陣子都在出中五、中七模擬試卷。」
我心道:靠 ! 我們根本不知道有老師在出卷,你這樣說不是「此地無銀三百兩」嘛?
還有你剛才一直看著我們放,進出教員室的時間一分鐘都不到,連教員室全景我都看不清楚,這樣能偷看到我是神。
而且附近除了你之外根本沒有其他老師,就算有試卷,該老師也不會大剌剌放在桌面上給學生看。
我和心人鐵青著臉,對他的「莫須有」罪名感到極度反感和疑惑。
「如果發現了分數特別高的話,可能你們兩個要負責。」那一刻我還真想反問他,你憑甚麼這樣認定?
如果說我們會洩露試題,那常在教員室出入的領袖生隊長不也有嫌疑?按你這樣說,老師也有機會給提示,為啥你不去說他們?
偏偏對我們說這些,我們是中六生,根本沒有動機去偷看試題,而且我們根本沒可能為了他人利益而做這種事。
我們是得到老師授權才進入教員室,而且只是很快的放東西而已,你憑甚麼做這樣的猜測?
在這個情況下,我們沒動機亦沒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偷看到,就算有,我都不屑去做。
所以那時,我真的感到怒火中燒。
雖然他後來說「下次別這樣了,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。」可是我卻感到被人冤枉,心深不憤。
你以為你是誰?就算是校長也要證據才能指證人有罪,你認為我們偷看試題,你就拿出證據來呀。
我最討厭給人冤枉了,有做過的事我會認,做得出不怕認;可是沒做過的事,你要叫我認?不可能。
尤其是偷看試題這種罪行,根本是對我們人格的侮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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