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當我跟我的鄰座聊天的時候,突然我發覺自己好像身體與思考是分開兩回事的,怎麼說,就是那種很突然地,你口上說不是這樣的,應該這樣計的,然後你的思想就好像在飄離了你的自身,突然好像與這個世界連接了起來,或者是與空氣中的塵埃共舞,心裡覺得空泛,卻又接受到更多的知識。
難怪佛家的人總是說自己的思想自由,但是又禁錮在一個臭皮囊裡,我現在深感明白了。
我又細細想了一遍,剛才是什麼一回事呢?怎麼突然思想變得遼闊起來?有一種錯覺,覺得自己的胸襟可以大得容納所有不滿、不快,那些衝動、魯莽都只是年少會犯的錯,但我卻在想到那一點的時候,很不懂情趣的笑了起來,什麼年少會犯的錯,應該人人也會犯錯吧,哪有什麼時期的?錯只可以用什麼情況下來分類,永遠也不能以時間性來分類,如果錯能以時間性來分類,那豈不是與一本遊戲的攻略沒什麼分別?
人生不是攻略,在細想自己是誰的那一刻,我確信自己是這件事發生時的第三者,視覺都不再停留在軀殼裡,好像是俯視,是不是擺脫了感情與一切束縛的人都是無情的?那我應該把自己歸類為無情嗎?但我也會笑,也會哭,也會心痛,那這不應是無情吧…
那我是仁慈的?噢,一定不會了,當我對著一些無謂的人,我可是會毫不猶豫的嗆他們,那,我應該是衝動的?可是在台上或者許多時候,我甚至比一般人冷靜許多,所以我是歸類不了自己。
從以上不能歸類的情況,我猜亦代表自己是一個不善於整理的人吧?某程度上。
有一點我非常的能肯定,我是一個很喜歡自言自語的人,無論有沒有人在身邊,當我覺得太悶,我總是會自言自語,也許有些人會偶爾在腦裡想一兩句話來打發時間,但我猜我是有點不同吧,會自問自答自己,例如,今天我做了些什麼,然後又會故作羞澀的回答自己,噢,我今天可高興著了,或者苦著臉的對自己說,今天糟糕透了。
也許得知自己是誰是一件不怎重要的事吧,不過最重要的是,我滿意自己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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