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彿乘坐在一輛火車之中,遇見了些誰,快樂的旅途,下一站,走了,又來了些誰,反反复复的離別與相遇,似乎,人生就是一場際遇,在自己的線路上,有些是過客,有些是朋友,有些又會是誰?
總有人想去描繪時光的迅速,可是真的有東西可以去比喻嗎?回頭看走過的路,竟是漆黑一片,真的是“茫茫人生路,一直在迷路”啊。似乎就是這樣的,上天彷彿再和你開玩笑一般,以為與得到,之間的距離遠的有點讓人措手不及,但是,你卻無法預知這一站的停留,抑或是迷路,是為了找到更好的路子而做的鋪墊,還是如此錯下去。失落與徬徨來到身邊,渾渾噩噩走在街上不知道未來會如何,但是終究要走的。
於是,這場際遇又一次開始了,你會遇到一些人,也許他們會給你希望,也許他們只會讓自己更加迷茫。學著如何與這些人相處,你開始發現有些事情並不像你想像的那樣,興趣來了,你被別人感染著,你感到了溫暖,因為這些人,因為一些事,你可以再一次回頭,發現,原來那些以為黑色的過去變得溫暖了,其實只不過是你換了一種心態吧,有些難過,有些恨,有些無奈是可以被化解的吧。你開始學會,讓自己現實的活著,但是仍然不要忘記了幻想,否則讓自己過得太實際不是很好的事情,至少我是這麼想的。
幻想,與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們,登高遠望,聊聊古人,聊聊往事,看遠方炊煙裊裊;去拜訪遠方的某個朋友,聽說他家的對面有個很美的湖,安靜的似乎與世隔絕,在哪裡有靈感的源泉。人生是一場際遇,每一個遇見的人,都值得珍惜,因為你並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從你的身旁消失,也許偶爾有一天想起來,你會覺得很有啟迪,每一個人都值得紀念,這是對得起回憶的事情。我總覺得那樣很愜意吧,在一個夏季的午後,抱一本書,靜坐在校園裡的長廊,周圍蔥綠環繞,天是藍,雲是白,偶爾一滯,想起那些年裡遇見的人們,那張粉紅的帶著些呆滯的臉龐,那張傻傻的笑的很甜的臉,那個高個子的男生,那個追趕的女生,那個籃球場上的歡呼,那個足球場上奔跑的人,那座塔,那個湖,那群瘋狂的人,那年的夕陽,那時的你我,那時的煙柳畫橋。
有一天,這列火車上出現了一個人,一個與你一起旅行的人,你可以牽著他的手,遊走在世界各地,你可以給他講述那些年華里的快樂和悲傷。這場際遇不會停止的吧,從遇見的第一個人起,那些劇目就不斷的上演著。是別人的,有時候也是自己的。也許是戲劇化了的現代版的阿Q悲嘆一聲,奴性的人,有時候是離家的浪子,背著吉他唱自己流浪的歌,有時候,上演一出羅曼蒂克,然後又以悲劇結束,那些多彩的戲劇,是人生,是自己的也是別人的。
魯迅先生小說中“看與被看的”模式似乎在現實裡很真實,我們幾乎都是在這種看與被看的模式中生存,你的這場戲,別人的那場戲,不會知道是不是會有交叉點,抑或,這根本就是一場不同人演的同一場戲。難過錢鍾書先生會說“要想了解這個人,得看他給別人做的傳,自傳就是別傳”。說起錢先生,不由得想到了他眼中得人生,“人生的邊上”甚至是“邊上的邊上”呵呵,誰能讀懂人生?誰都懂得人生,只不過這是“此時無聲勝有聲”,無以言表只可意會啊。
滾滾紅塵,漫漫人生,我們都是歷史中的塵埃,也是歷史的星空,我們相遇在每一個路口,相知在每個單純的年華中,當我們從各自的人生中淡去時,我們便不再單純。 “人生若只如初見,何事秋風悲畫扇。”可是,若能回頭,我仍會在這個路口,等你,懂你,再痛到心裡,最後笑著分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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